有时候就是觉得很茫茫然,坐在电脑面前呆呆的什么事都不想做,什么也不想看,不知道脑子里有些东西,好像什么也没有空白的一片,也许一个人安安静静挺好的,没有太多的纷纷扰扰,可以为自己的心情沉淀一下。或是让思绪飘向远方。。。
初夏的天色,清蓝的天衬着纯白的云,柔柔的风儿吹过耳际,低低诉语,有些回忆触动了心弦,杨柳低垂,静静摇曳,那如水的时光与斑驳旋律,宛若岁月之声,我心中不仅仅是那单纯的风景,那些如诗的十九岁。那时我们一起坐在梅河边的树下,还有畅谈的细细碎语。 一些故事,都是在回眸与擦肩而过而过发生的,遇见你,一袭素裙,细碎的发丝扑在白皙脸颊边上,给人的感觉是恬淡安静,从身边走过时,淡淡的清香,恍若盛开的莲,莹韵微凉。 就在你在我身边走过的那一刻,我们彼此停下了各自的脚步,眼光落在各自手中的《穆斯林的葬礼》 “你也喜欢看这个”我们异口同声问对方,说完便笑开了。 “你好,我叫丁梓静,在江南街的图书馆工作。” “感觉你人如其名,我叫小然。我在江南街头的那家超市当个收银员,刚来这个小城不久。我这本书是我妹送的,才看了大约一半”我笑笑回她且指了指手中的书。 “我之前看过,但觉得没有深入体会,所以再借来看看” 梅河是在江南街后边的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排排碧绿的杨柳树,是我来到这小城发现一个散步的好去处,或者是坐下杨柳树下静静地呆着也是不错的选择。 因为我们同一个爱好,我们一起坐在梅河边上,聊起我们手中的书,因为我只看到一半,所以没有太多感触,只觉得写出的文采非同一般,笔触细腻,灵秀流畅,想一气就把它看完。 “新月的命运是个悲剧,母爱对新月来说是缺陷的,从小到大只有爸爸姑母为她操心,她与妈妈之间的隔阂原来她不是她现在的妈妈所生。新月的爱情美好却也坎坷,她和她的老师楚雁潮相爱,有着共同的梦想、爱好,两人都热衷于翻译事业,新月楚雁潮的发展有很大的鼓舞作用。当新月像一朵花的年纪过早的调谢了,才十九岁因为心脏病逝,留下爱的楚雁潮为她守候。”梓静幽幽地说,让我惊叹新月的命运如此曲折。我只觉得刚开始带我认识回回的世界,还有故事中有关玉事。 “这个星期五来我家好不好?是我十九岁的生日,哪,我家就在那边上,那楼顶上有一棵芒果树的那座”她指向边不远处的一座小楼房,有一座两层的小楼房顶上有一棵芒果树。 “呵呵,十九岁,我比你早了一点,生日刚过了两个星期,是一个人过的。。。”有时就觉得缘分那么妙不可言,同个年纪,喜欢同样的书,萍水相逢,邀请生日会。 “其实,我不一定比你小的。” “为什么?我的生日都过了,你才过,怎么不可能比你大呢?你还得叫我姐姐呢?”我自是得意。 “我根本就不知道是哪天出生的。” “我不明白” “我是一名弃婴,是现在的爸妈捡拾到的,没有出生日期,现在的爸妈就以他们拾到的日子给我过生日,也算是庆重生吧”梓静声音低低地说道。“当他们捡拾到时,我应该有快一个月左右” “你怎么知道你的身世的?”眼前的同年女孩子有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故事。 “总会知道的,去年的生日,爸妈都告诉我了,我想我比新月要好很多吧,虽然不是他们亲生,但他们对视如已出,甚至比哥哥还要好。” “他们对你好就好,虽然有点遗憾。”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好。 “嗯,我也觉得很幸福。我的朋友并不多,生日就请了你来。” “我一定不会放鸽子的”面对这个在这小城里新认识不一般的同年人,我说不上来太多的感觉,只是一份深深的感动。我们都是十九的女孩子,演绎各自的人生,就是缘分,让我们有着些许奇妙的联系,我的十九岁,也许比她们都好,但我就是不够珍惜自己所拥有,早早地放弃了学业在社会上飘荡,唯一没有放弃的爱好是看书。 我如约地到了梓静的家陪她过生日,她的确没有请其他的朋友,梓静的家两层楼房不算是很宽敞的那种,但是整洁明朗,她自己独占二楼,她的房间里摆了许许多多的布娃娃公仔,她的爸爸妈妈看起来是开朗和蔼可亲的双亲,她的哥哥很有幽默感的一个男生,我觉得梓静的确是幸福的,可是看到梓静抱着公仔楚楚的样子,说不出的原由让人怜爱。 “你想过找你的亲生父母吗?”我问她。 “想过,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其实我也知道,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不过只是想问问:当初为何抛弃了他们的小孩子,是因为经济,还是因为无奈。想来什么样的结果对于梓静来说都不好受,又或许亲生的父母想她回到他们的身边,她能放下这些回去吗?还不如一切都不知道,或许就这样一生带着这迷渡过,到底我不是梓静,这也只能我的猜想而已。 “《穆斯林的葬礼》里三代人的命运沉浮,兴衰起伏,爱情的交错扭结的悲剧。为才华横溢的新月和赋有责任感的楚雁潮的爱情悲剧而感到无比的惋惜,为梁君壁事事追求完美,吝啬的毁掉两对人命运的行为而遗憾。但一方面,也觉得她很可怜,毕竟韩子奇曾给予过她伤害,她有权利为所欲为。梁冰玉呢?我觉得他因该是本书中最值得同情的人。因为那个曾经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个性的女孩儿,最终却成为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孤单的独自漂泊他乡。”梓静把故事概括的很好。我佩服她读得很透彻,但又觉得她在生日时说这些似乎和她有着某种关联,我没有细细推敲,我想,我们都是幸福的十九岁,何必想太多呢? 五月的天,又是杨柳青青的季节,不知道梓静还会不会梅河边上坐着看书?那里的杨柳是否还如旧,不知道你的生日是一个人过还是身边已有人陪你过了?自从我离开了那小城,慢慢地就淡出了各自的生活,可我书柜的那本《穆斯林的葬礼》经常提醒着我们的那段记忆,让我无法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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